着说着抬起头,盯着漆黑的上方喃喃道:
“蝉园啊……蝉园,朕,已在此许久,仙缘何日得遇啊?”
假嘉瑞帝闻言沉默不语,只是举着油灯四处巡视,可四周皆是黑洞洞,唯他独自一人立在明处。
“所以老金没给你骰子?”
“……没给你骰子?”
“……给你骰子?”
“……骰子?”
假嘉瑞帝巡视未果后冷冷言道。
真皇帝闻言起先并无反应,一两息后浑身忽然轻轻一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也顾不得脚下被其踩死的众多米粒肉虫,盯着手持油灯的假嘉瑞帝,涩声问道:
“此话何意?”
“……何意?”
假皇帝冷哼一声却并不急着答话,而是整一整腰间遮住其关键部位的金丝绸子,将地上的米粒肉虫用脚扫开,腾出一片空地后盘膝而坐,再将手中油灯放在旁边。
小小油灯发出的昏黄光亮所照不过三尺范围,如漆黑汪洋中的一座小小孤岛。
假嘉瑞帝拨弄一下油灯灯芯,冷冷盯着黑暗之中,真皇帝大致所在方位,哼笑问道:
“呵!此话何意?你在这井底待了那么久,可再有过神迹发生?”
老皇帝闻言,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一边摇头一边回道:
“当日这井底突显红光,映射出那四句真言之时,你也在场亲眼得机,可自打那日之后,再无任何事发生过。”
“可老金却给了安亭那枚骰子,且那枚骰子在无人之时,只独独向那丫头显出红光,映射出了相同的那四句话……”
假皇帝说完,听到真皇帝“咦?”了一声,而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哼!朕怎觉得,你怕是被那老金当做棋子了吧。”
假皇帝终忍不住,怼上一句道。
“朕?小辉子,你做朕的影子做到魔障了吧,居然到朕跟前了,还依然敢自称为朕?哼!若朕是棋子,那你又是什么?”
真皇帝在黑暗中扯着沙哑嗓子反问道,却并未得到任何答案。
假嘉瑞帝似是被击中软肋,脸色难看下来,豁然站起再次整一整腰间的金丝绸带子。
真皇帝见对方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