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不知她此刻是否起身。但奴婢知道,大夫人这几日均宿在佛堂。”
“佛堂?”
“对,大夫人说大小姐犯错惹怒老夫人,是她管教不严,她自愿吃斋念佛,为老夫人诵经祈福,以赎自身罪过。”
哟!这一出是闹给谁看的?
杨锦帆很明显不信,不久前为了个镯子和她闹来闹去的人会突然转了性子。
吃斋念佛?
怕不是在密谋什么吧!
“走,去看看。不必通传,带路就是。”
粗使丫头忙放下手中打扫的工具上前带路,佛堂在院子的后方开辟了一小间,比较隐蔽,门外无人值守。
杨锦帆觉得奇怪:“你先去忙吧,我去寻大舅母。”
丫鬟离开后,杨锦帆示意月盼跟上,张氏那性格愿意窝在佛堂里肯定有猫腻!
两个小丫头蹑手蹑脚来到窗前,悄悄戳动窗纸,佛堂内没有烧香的味道,金色的菩萨身静静伫立在堂中央,前方案桌摆放着贡果,桌前放着两个蒲团。
杨锦帆皱眉,不是说张氏在礼佛嘛,怎么这个点儿还不见人影?
“小姐!”
月盼低声惊呼,杨锦帆赶紧捂住她的嘴。
“嘘!小心打草惊蛇。”
月盼自己捂住嘴,指了指自己戳的那个洞,杨锦帆凑过去一看——
呀,真是好大一张床!
一堆白花花的肉能闪瞎眼,杨锦帆伸手就捂住月盼的眼睛,压低音量。
“非礼勿视,少儿不宜。”
月盼:“……”
少儿不宜,您为啥看得津津有味?
杨锦帆打了个手势,见屋内的两人还是没什么反应,足尖轻点消失不见。
缠绵在榻的两人丝毫没知觉,直到分别被捂了嘴才从睡梦中惊醒。
杨锦帆怕自己和月盼长针眼,忍住嫌弃还是将旁边的衣服挑在他们身上,给他们一点遮羞布。
张氏惊恐地瞪大眼睛,怎么又是她?!
再低头看向自己白花花的肉体,羞愤欲死。
杨锦帆不理会她的神情变化,笑得人畜无害:“我说这段时间怎么静悄悄的,原来玩得这么刺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