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将它递给半夏,示意他帮自己戴上试试看。
不得不说,毛利大叔虽然平时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在审美这一方面还是十分有实力的。整条项链挂在妃英理脖子上后将整个人衬托得更加光辉夺目起来。
“很好看啊。”
发现半夏还没从妃英理办公室里出来大概就猜到他们可能是在试戴项链的小哀靠在门框上毫不犹豫地冲着妃英理竖起大拇指。
“真的吗?”
妃英理终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角,从抽屉里拿出镜子开始自己欣赏起来。
没有打扰妃英理,半夏和小哀对视一眼缓缓从办公室里退出来。
他们也该洗澡准备睡觉了,明天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呢。
一夜的时间像往常一样度过,第二天一早,半夏从床上爬起来迷迷糊糊地钻进厨房开始叮叮当当起来。
“怎么起这么早?做噩梦了?”
被半夏起床的动静吵醒的小哀揉着睡眼从床上爬了起来,也没有第一时间去洗漱,而是同样钻进厨房脑袋靠在半夏后背上想要搞清楚半夏为什么今天早上起得这么早。
“不知道啊……感觉有些不得劲,但真要问的话也已经记不起来究竟做了什么样的梦了。”
半夏摇了摇头,他已经想不起来让自己难得起这么早的梦究竟是什么内容了。
“可能是预知梦?说起来,你们两个是在同居吗?我看你们都是从同一个房间里走出来的。”
突然想起来的声音差点让两个还没清醒过来的家伙跳进热腾腾的平底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