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魁——”
宇髄天元在短暂的怔愣后,脑回路与昼成功对接,面上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恰巧】送画的人是鬼杀队的柱,【恰巧】那位花魁是鬼。”
而一边的无一郎自左右看看之后,忍不住转头看向有一郎,“呐,哥哥,一般来讲世上会有这么多恰巧吗?”
“……不会。”
“这样啊……话说哥哥你觉不觉得宇髄大哥和昼大哥笑的好奇怪。”
“……”
“你看,是不是这样笑?”
“忘掉。”有一郎终于忍不住伸手把无一郎掰过来面朝自己,“听话,把刚才看到的全都忘掉,还有以后不许这么笑。”
无一郎:……?
好吧,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昼和宇髄天元很快就将行动方案落实下来,但宇髄天元却也对此有其他忧虑。
毕竟在上一次狩猎玉壶的行动中,宇髄天元就发现这些鬼似乎在特意收集夜界和永光的画作,偏偏昼又在暴露身份后说这夜界与永光都是他的身份——这实在是让宇髄天元没办法不去多想。
但对于宇髄天元的担忧,昼却显得十分轻松,表示随他们去就好,自己当初发现的太晚早就没有办法阻止被针对这件事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记得把他家小孩给他平安带回来。
宇髄天元也知晓现在什么事更重要,借着调动画作的等待时间,同有无双子拿昼当对手演练了配合战术。
而他们三人也同样互相对练,尽可能地熟悉着对方的战斗方式,待到一切就位,三人也不再拖沓,径直出发,只将昼留在藤之家。
但昼若是真的乖乖留在藤之家等着结果,那也就不是昼了,于是宇髄天元三人前脚刚离开,昼后脚就顺了一把日轮刀趁着空隙跟了上去。
甚至还要更先宇髄天元等人一步到了京极屋的门前。
因为蕨姬的名号,这里的嫖客络绎不绝,多是想着能不能偶遇一下这游郭最负盛名的花魁。
昼站在街对面的屋檐下,看着嫖客们从京极屋的门前进进出出,但目光却忍不住盯着那建筑这种偶尔一晃而过的黑影。
那些黑影速度奇快地穿行在建筑物内部,有时还会从嫖客或游女身边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