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如今在做什么？”
曹小棣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角渐渐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
那个小女孩的笑容，仿佛具有神奇的力量，能够驱散他心中的阴霾，让他重新找回那份坚持与勇气。
“棣儿，还在看无上古籍？”
却在这时，一个神态威严的男子大踏步走了进来。
“皇爷爷！”
曹小棣立即起身，恭敬道。
“你这孩子！”
看着面前有些憔悴的孙子，永文帝轻叹了口气。
原本他以为这孙子很快就会放弃参悟无上古籍，但没想到会坚持那么久。
要知道当年他也不过是坚持了数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