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一个认为最早也要明天早上。
仆妇也无奈,虽然两位客人说不用理会他们,但总不能这么晾着两人在这里,而且仆妇也没有完全确定这两人就是夫人的老师,但是从这几个时辰的观察,他们的言谈举止都非常合乎礼数,说过也非常得当,让人感觉他们不是歹人。
老人执黑棋,中年男人执白棋,两人都非常专注地下着棋。
不知什么时候起,闻不语忽然说道:“有人来了。”
此话一出,在客厅陪伴的夫妇,原本有些昏昏欲睡,忽然打了一个激灵,侧耳倾听,并没有发觉什么动静,但是没过多久,就听到了细微的马蹄声,仆妇立马起身,朝着庄子外走去。
“为师赢了。”苟一落下一子,棋盘上的黑子已成定局。
没过一会儿,他们就听到廊道上传来“笃笃笃”的脚步声,一个许久不见,又甚是想念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眼眸之中。
“我就说那,这个丫头一定会连夜赶回来。”苟一笑呵呵地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言羽。
“老师,怎么来了都不事先让师兄打个招呼。”言羽看着许久不久的老师,虽然当初和圣人山要撇清关系,但真的再次见面,真的就能做到避而不见吗?显然已经说明了答案,不能。
“这不是怕提前告诉你,你就偷偷躲起来了。”苟一说道。
“就是啊,当初你赶师兄的眼神,师兄还历历在目呢。”闻不语戏谑的说道。
只时候陈陌也走了过来。
“见过苟老先生,闻前辈。”陈陌微微行礼着。
“不必多礼。”苟一虚抬了一下手。
“对了,都这么晚了,老师和师兄也饿了吧,我是有点饿了。”言羽说着立马吩咐仆妇去弄点宵夜。随后便带着他们在客厅坐下聊。
“看着你们都没事,为师也就放心了。”苟一感慨了一句,说不担心言羽的状况那也是自欺欺人。
“老师怎么找过来了,您这身子骨这么奔波,没问题吗?”言羽也关心道。
“秦国没有了,为师也没有什么重担了,趁着身子骨还硬朗,多走走,在风竹居等着你来看我这老骨头,得等到什么时候。”苟一半真半假地说道。
话题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