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吗?”
“我对他们是有些了解,他们背叛的损失我也能承担。”周培毅说,“我主要是对学派本身不了解。”
拉摩西学派最后的继承人,居然对学派本身不了解。里修感受到了绝望。
“总该是了解一些的吧?你的导师什么都没有教给你吗?”
周培毅耸了耸肩:“没来得及。他告诉我学派存在之后一两个月就遭遇了意外,头都被人割下来了。”
此言一出,后面躲在暗处角落的奥尔加,不为人知地抖了一下。
“请节哀”里修悲伤地说,“我听你说,学派的资料保存下来了很多,你还建了一座图书馆。”
周培毅答道:“我保存了我的导师,雅各布先生的资料和着作。那些内容主要和伊洛波的历史有关。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还有人保存了加尔文先生的生前着作,他的研究主要涉猎神学和神秘学。”
“这是仅存的两个分支吗?”
“这是被圣城忌惮的两个分支,为了终止他们的研究,让那些成果不能面世,圣城的监察官派出了他最得力的杀手来毁掉一切。”周培毅笑着说。
“啊?又是一个悲伤而绝望的故事没想到你们的处境居然艰难至此是我有些太多擅自的期待了。”里修低垂下头,握着笔记的手也松了下来。
“这可不代表我们不了解这个世界,前辈。”周培毅说,“即便我们没有完成学派的传承,您也可以在此让火种重新点燃,不是吗?”
“对对,对,对!你说得对,学派还可以继续传承下去你是不一样的,她经常这么说。”里修像是醍醐灌顶一样,重新振奋了精神,“说不定,学派这上千年的传承,就是为了我们能见一面!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里修,原本只是想安慰一下他,诱导他吐露情报的周培毅,不禁有一点点的不忍。
“您这话有些宿命论,我是不相信宿命的,不要太期待”
可他话还没说几句,马上就被里修打断:“不不不,你不一样。你看懂了我的研究,你能掌握这里面的原理然后利用它,这对你一定有帮助!”
“您是说外面那些透镜吗?”周培毅问。
“对,就是它们。”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