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可以,我希望您永远不知道。”
周培毅又是一声冷笑:“我不喜欢猜别人的心思,尽管有些人觉得我深谙此道。比起这样互相试探,我更喜欢坦率一点的交流。我要听你的理由,为什么我不能在这里尝试复活她?为什么我的能力和世界的毁灭有关?如果你想改变我的想法,如果你想我限制自己的能力,那就给我证据。”
周培毅的话让女人一时间哑口无言,她从阳伞之后低下头,低声回答说:“您的诉求,非常合理。”
“我正在洗耳恭听,骑士。”周培毅说。
女人再次再伞后行礼,低沉的声音从那里飘荡而来,清晰地响在周培毅的耳畔:“首先,瓦卢瓦女士并没有死亡。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凡尘俗世里的那种死亡。”
周培毅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说:“我知道,你要告诉我,星门之后的本质是意识的海洋,她的意识还活着。但你能告诉我,这片云海里,还是被污染成如此深渊的云海里面,哪一丝哪一缕是她呢?”
“她就在您拿到的那枚匕首之中,陛下。”女人轻声说。
周培毅挑起了眉毛。
女人继续说:“那枚匕首,‘异信者的挽歌’,是一件奇妙的圣物。在我们的时代,它就已经声名显赫,当然,并不是什么吉祥如意的好名声。第十二代神子删除了很多与它有关的记载,可能也是畏惧它所象征的东西。”
“你的时代,比十二代神子要早么?”周培毅问。
女人笑了笑,答道:“是啊,我是十一代的骑士,是失败了却苟且偷生的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