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自己就再也无法享受属于‘姜初然’的那份权利。
但最后……
狐然还是不忍，和楚枫道明了真相。
再之后，她知道自己不能留在那里。
便离开了。
她惨惨一笑，擦了擦血迹。
狐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错。
“至少从我复活起，就没有骗你吧。”
一股阵法，自狐然体内酝酿。
她要……自毁！
“不好，她要自杀！”
“想得美！”大金仙早有预料，凌空抬手，之前那贯穿狐然心口的长锥，化作无数尖刺，刺入她肌肤，刹那锁住了所有仙力！
众多仙修，发出欢呼。
“快，快废了她！”
“本尊想好了！等轮到本尊的时候，把她四肢绑起来，当炮架！”另一位金仙咧嘴。
狐然听着这些污言秽语，眼底不自觉浮现出一抹绝望。
她惨惨一笑：“来的时候就妖血混杂，不干不净，想不到走的时候，也不能干干净净地走么？”
狐然看着地上一些刀剑反光，忽然呆了呆。
自己，产生幻觉了？
那刀剑反光中，分明显示着……苍穹之上，有着一道身影。
那是……大楚。
楚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