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吗？”
“大概是，一个时代只有一个九御，上一个九御死了，才有下一个？”
师姐一愣。
似乎有些不理解，楚枫为何如此泰然自若。
“姑获说的。”
“姑获……”女子眉眼低垂：“她算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小孩儿了。”
这份喜欢。
与姑获那份喜欢，似乎……截然不同。
楚枫眯眼：“我不在乎九御是什么，也无心和东方车前抢些什么，甚至不在乎自己是死是活，当然，如果可以，我想活着。”
“在这之前，可以的话，我只想请你高抬贵手，帮我找一个人。”
“哦？”师姐嘴角一翘：“我凭什么要帮你？”
楚枫轻轻拿出一本册子。
神符，妖帐！
其上，记载了天庭流放的荒土之地，猫妖猞猁，火龟，三头蛇等诸多妖仙之名！
“这是……”师姐猛地抢过册子，有些难以置信。
“这妖帐，确实是我所做，为何在你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