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青枫悠闲的自斟自酌。
“没想到主人你还精通茶道！”它神色讪讪，没什么底气的奉承了一句。
慕青枫没理会这句话，她放下手中茶杯，将目光再次转向皇甫英，平静地问，“你跟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帮你，还是想告诉我你麻烦缠身，让我放你自由？”
简单几句话，平平淡淡，落在皇甫英的耳边却仿佛一把蓄势待发的惊雷，她若稍有不慎便会被这道雷炸的身死魂灭。
它坐在一边，心中闪过许多念头，可是忽然神魂中发出撕心裂肺的疼痛，使她连人形都无法继续维持，它在地上痛苦哀嚎，脸上一会儿是人脸，一会儿是凤羽青乌的鸟脸。
慕青枫在雅间中设下隔音的禁制，坐在窗边，一边悠闲地喝着灵茶，一边平静地看着凤羽青乌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挣扎。
兽魂印与她识海相连，只需要动一动念头，便能让这只妄图背主的灵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杯茶喝完，皇甫英已经从人形变回了兽身，两只翅膀紧紧地贴在身后，脑袋缩着，一副彻底臣服的姿态。
“当初你说想要做人，我便任由你继续做人。说到底，你对于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是没想到，我对你的放纵养大了你的胃口。”
慕青枫起身，半蹲在凤羽青乌的面前，右手轻轻地抚摸它身上的羽毛，“现在，把你和柳家的事情再跟我讲一遍。”
轻抚羽毛的手上没有任何灵力，就连方才那种神魂撕裂的痛苦也已经平息，可是凤羽青乌已经在这只轻柔的手下瑟瑟发抖。
“主人，我”
慕青枫展现出一副耐心的模样，等着它继续往下说。
凤羽青乌欲哭无泪，心中开始后悔，甚至以往的哪些不甘都在此刻当然无存，它突然意识到主人是真的不吝于取走它的性命。
就算它有上古凤凰和三足乌的血脉，可是它的这位主人在动手的时候也不会因此有一丝的犹豫。
作为一个人，忽然变成了一只灵兽，还是被契约了的灵兽，自然不愿意轻易认命。当初它试探性地提出回想要丹霞山的时候，这人作为主人竟然同意了。
再后来一年多的时间，这人一次也没有发动兽魂印召唤它，再加上它发现作为人和妖两身，以及上古血脉之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