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混乱场面,说有两位姑娘被人围抢之类的话,虽然我无心地看着旁边的一切,但我的耳朵还是很好使的,听到几个自告奋勇地上来陈述,这分明就是障眼法,如果真有他们所说那事,现场早就乱成一团了,所以多数真正来烧香正常人都说没有看到什么异样,这才是真实的。”
“那辅司大人,您到底是怎么想的?”
玉见晚在这种场面,一直秉持着职权规范,对袁缺一直称大人。
“我不用想,只是我的感觉告诉我,她们两人没有出这庙门,还在庙中!”
袁缺一字一句说出来,素清仙姑的淡然却越来越不自然了。
“还在庙中,在哪里?”
贺莽急着问道。
袁缺笑了笑,看着素清仙姑,说道:“在哪里,会不会是在这神像后面,我也说不好,或许我们的素清仙姑知道!”
素清仙姑脸色大变,淡定不起来了,但还是强压着心中的情绪,便望着袁缺说道:“大人,办案是办案,可不能胡乱猜测,更不能无端攀咬,这样不但有污于神母之神灵,更可能得罪王权之贵,望大人说话三思!”
“从一进门,我思上思下思前思后思左思右,思得多了,何止三思,思来思去,仙姑所谓的私属之地,我倒是更有兴趣去瞧瞧。”
袁缺说话是带笑看着素清仙姑,但是语气却充满着强硬的压迫感,语气间虽是几分玩笑,但意思之间透出——你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大人,话已至此,就直言不讳吧,你是在怀疑散人我?”
素清仙姑瞟了袁缺一眼。
“仙姑多虑了,也少虑了,在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疑,这里的每一寸地都可能,若心中无碍,自是大诚坦然;若心中有鬼,自是处处阴幽。”
袁缺说得有些不耐烦了,准备强冲进去的意思。
这个时候,玉见晚才有些明白袁缺的意思,她也看着素清仙姑,似乎开始重新认识的意思。
贺莽和时不待更是冷眼看着眼前这么素雅高格的仙姑人物,朴素之美中透着一股傲然的神韵,可是这种神韵随着其心的不淡然而慢慢起了褪色。
“好,既是大人执意要进去一看究竟,那么散人我丑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