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得大夫看一眼。”
“用不着大夫。”钟离廷继续道,“我若早知今日,我定然第一时间就坦白了。”
如花花思忖了一瞬,“你若是信不过这外面的大夫,还是回宫找太医吧。”
钟离廷把想说的,一股脑都说给她听,说了半天,没换了她一句心软,他眼皮垂着,难掩面上郁郁,“你不喜欢我了……”
“喜欢的。”
她并非是存心看他笑话,只是爱极了他这样求爱般,将那些不从宣之于口的伤疤笨拙地一一道来。
他本就不是善于示弱的性子,她若接口多问上几句,对方又要闭口不谈了,是以她便装作一副全不在乎的模样,引他自己徐徐道来。
如花花帮他抚平眉间的沟壑,“我听见了,也知道你有你的苦处,但骗了我是事实,以后要加倍补偿我才行。”
钟离廷笑了下,唇压下,在她唇畔轻轻摩挲了一下,稍纵即逝,离开时,连声音都透着小心,“那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如花花用白布从他虎口上绕到虎口下,仔细打了个漂亮的结,保证他怎么乱动都不会随便脱落,“算。”
人一旦有了感情当真窝囊得不行,纵是被骗过,可那人伸出手,还是想跟他走。
钟离廷捧起她的脑袋,吻她的额头哄着,骗着,诱着,寻求一个踏实,“那你发誓说不分开。”他是当真被她之前放手时头也不回的决绝吓到了。
如花花低声道,“不分开。”
钟离廷看着她,“再说一遍。”
“我发誓再不同你分开,”如花花一字一句说的清晰,她看向钟离廷,“除非你另结新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