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你也不需要和任何人比较。”
钟离廷眸色骤深,环住她的腰,将人揽入怀中,吻得又凶又急。手臂渐渐收紧,不留一丝缝隙,像是生怕再失去什么一般。
如花花却灵巧挣脱,在他欲求不满的目光中取出帕子:“手给我。”
钟离廷老老实实把干干净净的手递给她,与她十指相扣。
如花花松开,拍上去,“你就是故意的!”
钟离廷换了手。
如花花埋头给他清理着伤口,纤长的睫毛如羽扇般在眼底铺出斑驳的影子。
擦完溢出的血迹,如花花皱着眉拉起衣摆正要撕扯,被钟离廷按住,“宝贝,这是医馆……”哪里会缺包扎的东西。
“别乱动,我去找找人。”如花花起身出去。
钟离廷垂着眼皮,攥了攥有些发凉的手掌,掌心又溢出一片血渍,皮下的肌肤有些泛白。
该示弱的时候要示弱,他从不吝啬这点小聪明。
“后边没有住人的地方,应该都归家去了,一会走的时候你把银子留下。”如花花拿着药和裁好的敷料走回来,一边走一边喊了一声。
钟离廷听话应声,“我身上没带,回头再让人送来。”
如花花走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又流这么多血?”
钟离廷摊手,眼也没眨,很自然地开口,“不知道啊。”
“你这手真是不想要了。”如花花埋头处理。
钟离廷低头看着手心的情况,似在回忆,“我应该没和你讲过,我六岁时射艺赢了钟离天胤,他恼羞成怒拿刀划了我这只手,你看,还有一道白痕,就在你这道旁边。”
如花花抬头,“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而且就那个草包能伤了他?怕不是他故意受伤的。
钟离廷声音低了下来,言归正传,“我就是想说,我家那些人一个个满肚子算计,在宫中,他们都想要我这条命,我才不得不出宫避险。”
如花花听着他低语,垂了垂眸子,在清理好的伤口上撒了一层药粉,“还是得找大夫看看。”
“不要大夫。”钟离廷答完,继续自说自话,“我真不是刻意瞒你。”
如花花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