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同他争执。
钟离廷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身体蓦地腾空而起,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攥住了对方的手臂。
今日军队列队迎人,为防有逆党伺机作乱,城中各处封锁戒严,如今家家户户都是关着门的。
钟离廷接连叫门无人,直接一脚将一间医馆的木门踹倒了下去,长驱直入,将人放在看诊的病榻上。
“我去找大夫,你等……”
他话还未说话,颈侧忽然一紧,他起身的动作一顿。
一只还染着些血渍的手扣住他的脖颈,指尖紧紧抵住他跳动的脉搏。
钟离廷没有挣扎,就势半跪在榻前,轻声,“你要杀了我?你下得去手吗?”
“钟离廷……你欺人太甚!”如花花一下子收紧了手指,手背上的血管青筋清晰可见。
当真是下了狠手的。
看着对方喘不上气,呼吸时有时无,面上泛起不自然的青红色,她蓦地松了手,看着剧烈咳嗽的人,她把头转到另一侧,道,“我是不想把事情闹到收不了场的地步,你很该庆幸自己有身份可依仗,否则,你今日这般对我,我非杀你不可。”
“看出来了。”钟离廷咳嗽了几声,爬了起来,“你说我欺人太甚,可你今日字字句句也都是往我心上捅刀子。你说要分开,难道我还要高高兴兴说句好?我们朝夕与共也不是一天两天,我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你当真看不出?为什么狠心到连一点回旋余地都不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