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摧毁了他控制情绪的堤坝,直戳心底。
“你拿他同我比?”
“钟离廷,你比他,更让我恶心。”如花花一字一顿道。
闻言,钟离廷神色猛沉,声音里裹挟着些怒气,一把将人拉人怀中,带着情绪吻了上去。
如花花气急地咬了下去,咸涩的血腥味儿在二人唇舌间弥漫开。钟离廷不躲,反而越发过分地勾着她索吻,近乎疯狂,像是要生吞了她。
分泌过量的唾液来不及吞咽,混着血丝在口角蔓延,被他用拇指用力拭去。
如花花甚至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
所有挣扎被他按住后腰死死压回,半点挣扎的余地都每给人留,氧气剥夺逐渐让她变得有心无力。
习惯了被他温柔对待,头一次见他这般凶的模样,如花花当真吓到了。她不想一直哭,可满腔的委屈,今天的眼泪仿佛开闸了收不住般,大颗大颗顺着面颊滑落。
咸涩的味道入口,钟离廷倏地松开了她。
如花花睁着通红含泪的眼,拿手背用力抹了一把嘴唇,猛然便扬起了手掌。
带着风声的手掌在半空被截住,“既然你说的,没有任何区别,你又有什么可委屈的?没有任何区别,你便对他逆来顺受,在我面前放肆?”
“你,你混蛋……”如花花气大了,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一下如噎住了似的,哪怕她竭力呼吸,还是觉得空气稀薄得呼吸不上。
意识连同眼前的场景都一起变得模糊,眼前泛黑,她甩了甩脑袋,却一阵眩晕,整个人却失控地半跪了下去。
一手撑地才稳住身体,她垂着头,被打湿的碎发胡乱贴在额头都没力气抹开,只一手撑地,一手哆嗦地扯着胸口处的衣襟,急促喘息着,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
钟离廷见状当即矮下身扶她,“花花?”
她看起来像是完全喘不过气了一般,面色白的吓人。
如花花挣扎着想推开他,被他牢牢抓住双手,“别怕,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馆,没事的,没事。”
他语气急促,不知是在安抚自己还是不安抚对方,几乎是用气声,生怕高一个音就把人吓到。
如花花闭上眼,胸口堵了什么一般,呼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