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花花看着他:“那就长话短说。”
“隐瞒身份之事是我有错在先。”钟离廷看着她,深吸一口气。
若是平时,他定然已经舌灿莲花,可如今一下被打乱了神,倒不知道从哪儿说起了。
他尽量压抑住声线,让自己的声音缓和下来,“我的确有很多机会可以开口,却……你怪我也是应该的。其实头顶这把刀悬了这么久,如今真落了下来,我心底反倒踏实了。”
“既然你认了,”如花花一双眼睛泛红,“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自今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此前种种,就当大梦一场。”
“顾家无辜,你不要牵连顾家。”
她因为对方,和花以朝争执了不知多少次,在家人面前也是处处维护于对方,她从不肯将爱意藏着掖着,如今种种怕是都成了旁人眼底的笑话。
“我不认打,认罚。”钟离廷,“至于分开,我不认。”
“我们本就无媒无聘,你认不认都是这样。”话刚出口,如花花的眼泪便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他们俩人这段无媒无聘的关系,脆弱的一句话就能撇清。
钟离廷抬手,想擦去她眼眶中要落不落的泪珠,可刚抬起左手,如花花眸光却颤了一下,抬手去挡开了他,“别靠近我!”
钟离廷的手顿在了半空。没再动作,收回手,退了半步。
如花花深呼吸了几次才止住情绪,什么也没说,抬袖抹了把眼泪,转头就走。
钟离廷这次反应极快地拉住了她,如花花挣了一下,钟离廷便一下将她的手攥得更紧了。
如花花奋力挣扎,忽然感到指缝间一阵黏腻——低头才发现他掌中缝隙全是渗出的血,草草包扎的布料早被血浸透了。
如花花深吸一口气,看着他,“你松手!”
钟离廷听话放开了她。
如花花拿了帕子,用力擦掉了腕上的血渍,同时开口,“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说的?”
“对不起,我的确隐瞒了一些私事,但事出……”
“好一个私事,”如花花胸脯剧烈起伏着,她攥了攥发涩的手指,才压抑住火气继续道,“倒是我僭越了。”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