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看丢了,就遣人送了来。
“还问我,”花以朝,“一大早你就在打牌,昨日又赖在这里了吧?”
如花花讪笑。
“像什么样,”花以朝说着,目光朝一旁两个丫鬟扫了一眼,“去取手炉与披风来,送你们姑娘回房休息去。”
花以朝何时管过这些杂事,如花花眼珠子一转,反而转身坐下,“阿姐你评评理,他一来我就要走,难道我是捡来的不成?”
花以朝懒得掰扯,“这事我记得,确实是寺庙门口捡的,你明日抽空了可以去寺庙拜拜。”
如花花:“阿姐你看他!”
花以夕叹了一口气,“你今年几岁了,就不能让着她?”
如花花:“就是……”
“听见没,让你让着我。”花以朝懒洋洋道。
“……”如花花瞪大眼看着他,一时无言。
花以夕不再理会他们,看向一旁侯着的药言,药香二人,“手炉和披风不用了,收拾一下,银子分了,回去歇着吧,你们姑娘今晚宿在这儿,不用管了。”
药言、药香应声收拾了桌子,带上猫,一并出了主屋。
中途,如花花又瞄了花以朝一眼,发现对方坐下来了,没再说什么,她这才放下心,摸到花以夕身旁坐下。
花以朝很快进入状态,言归正传,“中容之前派了批文官来任职,今日我收到消息,他们的太子亦在这批队伍里。”
花以夕疑惑,“中容那队伍离京多日了吧,为何才得到消息?”
“未下明旨,途中未用仪仗,甚至不是从京城出发的。”花以朝冷笑,“半路冒出来的鬼东西。”
“这倒奇怪,”花以夕,“一个徒有虚名的太子,此时亲赴,莫非是忌惮卫家战功,特意来压上一头?”
花以朝,“难讲,等来了就知道了。”
如花花不由站起了身。
“要留的是你,坐不住的也是你。”花以朝看着如花花,声音不大不小,却十分清晰。
如花花急道,“廷哥他早便出城了,定是为了这事,他一个人去接的!万一你说的那太子真不怀好意怎么办?”
花以夕,“看样子他是什么都没同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