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务正业……”她脸颊微微一烫,随着剧烈地心跳咽了咽口水。
看着钟离廷此时的眼神,如花花脑海里已经脑补了一出即将可能发生的大戏,可面前的钟离廷却只是在她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开口道,“早点把你娶回家就是我现在的正业。”
这狭小的屋子毕竟不是什么叙说思念的好地方。
如花花小鹿乱撞地心脏在这过于迅速结束的吻下逐渐归于平稳,她睁大着一双眼睛,里面似乎充斥着疑惑。
钟离廷低笑了一声,抬手在人脸颊上重重捏了一把,“俘虏请自重,不许色诱。”
如花花:“?”
谁?……谁色诱了?
说得像是她特别着急色一般。
反应过来什么,如花花咬了后槽牙,“你,你真的是……”
如花花“你”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怎么骂钟离廷,最后像是忍无可忍,踮起脚尖,重重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混蛋。”
报复完,如花花转身就想走,刚动一步,腕子却被人拉住,一股向后的牵引力直接把她拽回了原地。
在颠簸中站稳,如花花抬头,目光恰如其时地对上了眼前上下滚动地喉结。
喉结主人的情绪全都暴露其中,一览无余。
假正经。
如花花得意了,“你继续装你的柳下惠阿……”
如花花的话音还未落,就被面前人按着脑袋吻了上去,身体力行地让她明白了久旱逢甘霖该有的反应。
唇齿相依之际,钟离廷手上的动作却与这似乎要将人生吞的吻截然相反,甚至小心避开了她后脑勺的伤口。
腰被他的手臂牢牢圈住,如花花退无可退,整个人都只能贴着他,所有的呼吸都被霸道地掠夺过去。
他此时此刻凶得就像头未开化的野兽,好半晌,那一味索取地动作才渐渐缓和下来,他喘着气,怜惜地抹了下她唇侧显眼的齿痕。
“宝贝……”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低低道,“真的好想你……”
那滚烫的呼吸化成缠在她的心尖的红线,系成了解不开的结,她红了眼眶,轻声呢喃了一句,“我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