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许辞毫无血色的面庞,就听到门口带着人的鸨母说,“人给姑娘带来了,只是我还是再说一遍,人没教好,若是哪里伤到了姑娘,那……”
如花花眼风一扫,道,“那是我的事,都出去。”
“是,侍人就在外面,姑娘您有事只管唤一声。”鸨母给她留下一抹笑,关门走了。
如花花听懂了鸨母的画外音,也没做理会,只是连忙扶着许辞在椅子上坐下。
许辞却犹如没了魂一般,呆呆愣愣的坐在那里,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如花花伸手在许辞眼前晃了晃,没有反应。
如花花心底暗骂了一声,别是又下了什么破药吧?
她上前,伸手轻轻推了推人的肩膀,唤,“许先生?”
许辞似乎轻吸了一口气,终于抬起了眼帘,眼神在迷茫一阵后缓缓聚焦在她身上。
房间静寂,如花花清晰听到了许辞几不可闻的吸气声。
她刚刚的力道十分的轻,许辞就是再肉嫩,那么断然推不疼他的。
如花花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上前扯开了人的衣领,一道红紫色的痕迹从肩膀锁骨蔓延而下。
那是鞭痕,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如花花愣住了。
许辞抬手拨开了她失礼的手,声音有些哑,“花……姑娘……”他连说话都像是费了很大力气。
如花花不可置信道,“这怎么会……他们……”
原来不止灌药这么简单,这南风馆还有打人的手段。
许辞无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如花花察觉到了他异常的情绪,她抬手给许辞倒了一盏茶,缓缓道,“先生,我是花如,您现在这会儿安全了,若是受了他们威胁,您只管都与我说。”
她将倒好的茶盏轻轻顺着桌面推向许辞的方向,只是还没靠近,许辞放在桌上的手臂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躲开了。
许辞吐了一口气,仿佛用了很大力气,断断续续地道,“他们……给我,给我下了……软筋散。”
因为他是会些武艺的,馆里怕他伤了人。
如花花不由皱了皱眉头。
多亏这软筋散也不是什么伤人的药,如花花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