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只有在那时候,周饶所有人都在救火,守卫才是最薄弱地。一旦过了那个时候,等花以朝回过劲儿来,防守只会更加严苛。可是,他们连那时候都没能逃出来,只能说明他们遇上了问题。
钟廷语气有些艰涩,“我大概不该派他们去的。”
看那通天的火势,也能察觉到他们尽了多大的努力。
这件事本就极具危险性。其实他们大可以不那么努力,稍微给自己留一点儿余地,就可以剩出更多的逃跑时间。但是,他们一定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钟离廷的半张脸都藏在阴影里,他的面上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如花花却依旧察觉出了从他身上弥漫出的难以化解的忧愁。
看着他黯淡的眸子,如花花也跟着难过了起来。
他的眼睛里没有星星了,沉的仿佛一潭死水。
此时好像不管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
如花花手指蜷了蜷,忽然握到了什么,她垂眸看到了手边的酒壶。
旁人都说一醉解千愁。
如花花将手中抓着的酒壶递了上去,“虽然好像没什么用,但是喝了你可能会好一点儿吧。”
钟离廷捞过,随意拨开酒壶盖子,仰头,晶莹的酒液划过夜空,径直落入了他的喉咙。
喉结顺着流畅的酒液落下而随之滚动,他喝的一滴不漏。
如花花瞪大了眼睛。
他这一口气下去直接下去半壶。
“好了,好了!”如花花连忙阻止,“廷哥,刚刚还要我别贪杯,你也少喝一点儿!”
她阻止并不是心疼这壶果酒,只是钟离廷宴上已经喝了不少了,他手臂还受了伤。
钟离廷用手背抹了下嘴唇,扣上了酒壶的盖子,将那酒壶抛给她,跟着道,“别喝了,后劲很大。”
闻着酒味不大,但喝了以后他才察觉,这果酒也是有些劲的。
如花花点头,她小声开口道,“你现在好点儿了吗?”
钟离廷笑了笑:“我和你讲讲他们吧。”
关于钟离廷身边的事如花花都想听,她连连点头,“嗯嗯。”
钟离廷顿了顿,似乎是在想从何提起。
过了一会儿,他才斟酌好语言,缓缓开了口,“十一他们几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