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用。
她埋下头,作势匆匆在额头轻擦了几下,便不动了。
满额头的细汗仍旧亮晶晶的。
“来。”钟离廷跳下马车,朝她招了招手。
如花花不知做何,小步的挪了过去。
钟离廷径直拿过她手中的帕子,垂眸,一点一点拭去她额头的汗珠。
距离不远不近,却足以够那轻柔的呼吸扑面,如花花不争气地红了脸。
幸好刚刚她一路小跑就已经红了脸,此时更红了一点儿倒也不算十分显眼。
她看着钟离廷手放下。见他的手心中握着被汗水氤湿了一点儿的帕子,如花花抿了抿唇,小声的开口,“帕子……”
“嗯?”
“我拿回去洗洗吧……脏了。”如花花吞吞吐吐地道。
“无妨。”钟离廷并没有把帕子给她,只随意收回了袖中。
“哦。”如花花失落地垂下了脑袋。
“上车吧。”钟离廷扬了扬下巴。
如花花依言挪过去,也不用人扶,一手撑住车身,一跃就跳上了马车。
上去之后,她却没进马车的车厢里面,而是向另一侧挪了挪,同钟离廷方才一样,自顾自地在车辕另一侧坐了下来。
“饿了吗?”钟离廷单手一撑,在如花花的另一侧坐下,偏头冲她挑了挑眉,“我们的小功臣晚上想吃什么?我请客。”
小功臣摇了摇头,轻声道,“不想下馆子。”
“这么给我省钱?”钟离廷闻言轻笑了一声,他轻轻动了动手中缰绳,驱赶着马儿向前走。
“并不是。”如花花诚实道。
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她总觉得钟离廷应该挺有钱的。
他的钱就好像是花不完一样。
他自己常自掏腰包地补贴军营的伙食,偶尔节日还会请全营人喝酒,所以人缘也极好。可是如果单纯靠尉州军府发的军饷,那肯定是不够他如此“挥霍”的。
而且,他每年底给她发的压岁钱都快赶上他自己一年的军饷了。更别提平日和卫哥他们三个出去,结账的也总是廷哥。卫哥总是整日地哭穷。
所以她真没有想给钟离廷省钱的意思。她只是单纯这两天被花以夕各种珍稀佳肴给喂腻了。
想到花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