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完全够的上那些精锐之师,但钟离廷要她跟着后师行动。
回头间,似乎是看到了她,钟离廷薄唇微动,无声的吐出了三个字。
如花花站住了脚步,远远看着他,没再挣扎。
卫令看到钟离廷嘴唇动了动,一来他不动唇语,二来他也看不大清楚,不由不解的用手肘碰了碰如花花,“他刚是不是说了什么?打什么哑谜呢?你看到没?”
如花花抿了下唇,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其实她看到了。她的全副注意力都在钟离廷身上,怎么会看不到?
他说。
乖,听话。
一句并没有什么力道的话,哄小孩似的。可她素来是听他的话的,不用讲什么大道理,她也是听的。
绵延的队伍逐渐消失在军营前,如花花站在军营门口良久。
忽的,有人从后拍了下她的肩膀,“喂。”
如花花回头,看到了卫令。
卫令手里拿了个包子,上面还咬了一口,他挑了挑眉头,眼神透着不解,“你怎么还在这儿?不去吃饭收拾你的东西?”
如花花垂下头:“我早收拾好了。”
要不是哥哥不许,她现在就已经跟着前师出发了。
卫令顿了顿,忽然问道:“你想跟着他走?”
“卫哥!”闻言,如花花忽然抬起头,就像狼看到肉一样,眸子闪了闪,“你能不能……”
低低哼一声,卫令急急伸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打住,你就算求我也不行,为了不让我为难,所以你还是免开尊口吧。”
“那就算了。”如花花又垂下了头。
卫令叹了一声,皱了皱眉,“小孩,你是不是有点儿太依赖他了?”
不过短暂离开罢了,这怎么就弄得和生离死别一样?
如花花矢口否认。
“那你怎么又忽然黏人起来?杵这儿半天和个望夫石似的。”
明明前阵子和转了性子般,和所有异性,尤其是和钟离廷那家伙若即若离的,连对人称谓都改了,两人便当她是大了,可如今卫令怎么瞧,怎么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
望夫石。
这中间一个夫字顿时让如花花心跳如鼓。
缓下神来,她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