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姜甜觉得碗里的粥更不香了。 “是帝爵?”
车上,江靳宁手握方向盘,扭头看边上的姜甜。 现在正是阳光最好的时候,光线一点没落地打在小姑娘脸上,显得她轮廓线柔和,而她杏眸清透含水,此时却被阳光照得微眯,可爱得不像话。 棒球棉服上的小白兔跟她也有几分相似。 江靳宁顺手把遮阳板给她翻下来。 头顶的光线减半,姜甜也侧过头看他,甜甜一笑:“嗯嗯,是帝爵。”
说完某个小姑娘对着自己要送的礼物左望望右看看。 江靳宁又不爽了。 “待会把我给你的围巾戴上,晚点降温,不要冻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