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都来学习了,她这会儿一个人带着仆人在工坊忙碌。
看到有人堵门,孙三娘虽然学了一段礼仪,可还是下意识想到了最拿手的动粗,她才不会惯着呢,提着扫帚就冲了出去,而王跃派到作坊的两个护卫怕孙三娘吃亏,也连忙跟了过去。
池衙内这个东京行会总把头一向是被人宠着的,那见过这种阵仗,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他手底下的那群混混,也都是跟着池衙内混口饭吃,要说真干什么坏事,还真没有,看到这样的婆娘也腿软,倒不是怕打不过,而是怕万一碰了一下被赖上,说不动后半生就栽了。
这不,孙三娘一个扫帚耍的虎虎生威,池衙内带着何四等一群护卫抱头鼠窜,最后小弟们四散奔逃,池衙内反倒是被孙三娘堵在角落里了。
池衙内瑟瑟发抖的看着母夜叉似的孙三娘,突然很想念他的张好好,比较张好好虽然也和他撒娇,却从来没有这么泼辣的时候。
只是这个时候看着那扫帚实在是害怕,池衙内鼓起勇气,色厉内荏的颤抖着问道,“你这婆娘好生无礼,我就是想问你们,能不能给我们永安楼送一些糕点售卖,这也要挨揍?”
孙三娘愣住了,从她的经历里,只要是混混堵门的,一般都是想占便宜的破皮无赖,哪有正经想谈生意的,她不知道东京的混混竟然这么有礼貌,一时间有些尴尬的,扫帚都有些拿不稳了。
只是孙三娘也怕被忽悠了,就再次确认道,“你说真的?”
池衙内看着那抖动的扫帚,以为随时就要落下,他也不敢再骄横了,连忙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们永安楼很需要这个。”
孙三娘看池衙内似乎说的是真的,就讪讪的把扫帚收起了,她疑惑的问道,“你来谈生意的,带那么多人堵门干什么?”
孙三娘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池衙内就更生气了,哪有这么做小弟的,留下老大就跑了,他咬牙切齿的想着,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顿何四几个。
只是看着池衙内那咬牙切齿的样子,孙三娘误会了,她以为这混混想要报复,就又举起扫帚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池衙内看着孙三娘孔武有力的样子,就连忙认怂说道,“我是骂我那几个收下,竟然丢下我一个人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