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市),现为经略标营步军甲总把总。力大过人,善使长刀。奉经略大人之命,为此次来援叆阳官兵的主将。”
“杨备御,幸会!”陈尚仁向杨林一抱拳:“在下甲胄在身,失礼了!”
杨林抱拳回礼道:“陈把总客气了。你我皆是行伍之人,不必在意那些繁文缛节!”
张春又一指右手边的汉子道:“这位壮士名为王崇信,开原人,现为经略标营步军乙总把总。身体矫健,善使哨棍。为此次来援叆阳官兵的副将。遵经略大人令,现在皆受你统辖节制。”
王崇信一抱拳:“杨备御,你今后若再领军杀入那些胡贼之地,一定记得叫上我!我与他们有家破人亡之仇!”
杨林回礼道:“王把总你放心,这事儿我记下了!我与那些胡贼有杀父亡兄之仇!”
陈尚仁和王崇信见礼后站到了一旁,暗中上下打量杨林。他们虽然在沈阳听闻过对方的一些战绩,但军中向来不缺谎报和夸大战功之事。不禁怀疑他那些战功是否注了水,更以为他是使了银子才当上备御一职的。
杨林对陈尚仁和王崇信的到来很高兴。在历史上,这俩人是猛将罗一贯的部下。天启二年正月,俩人随罗一贯死守西平堡。血战旬日杀伤后金军数千,最后寡不敌众城破殉国。如今有了他俩的帮助,那么叆阳的防守将更上一层楼,自己也绝不能让历史重演。
这时从张春身后走上一人,向杨林拱手施礼道:“杨备御,想不到我又回来了吧?”
杨林一看惊喜道:“井石兄,你怎么去而复返,难道没跟着经略大人回沈阳?”
邢云衢微微一笑道:“经略大人知我来辽东是想为百姓出一份力,因此让我返回来帮你管理民政,书写公文什么的,也正好就此锻炼我的执政之能。放心,我可不是来当监军的。有差使尽管吩咐!”
杨林听罢哈哈一笑道:“井石兄你说这话就见外了,我用八抬大轿请你还请不来呢,怎会多想?不过经略大人在信中没说这事儿。”
张春也笑道:“我可以作证,井石可不是背着经略大人偷跑到你这里来的。”
“张大人说笑了,我岂能怀疑这事真假。我担心建虏随时可能进犯,真怕井石兄有个三长两短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