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近人情的另一面命运之轮。或许,这里的它和最里面东翼尽头的它,就像硬币的两面。
或者说,就像是同时给人绝望和希望的双子神灵?总之,就是如此复杂又难以描述的感受。我不敢细看,也不敢细想,默默地看向别处。
舒亚在向索伦道谢,真是一位很有教养的班长。
蕾雅就像是回归大自然的小鸟,自己踏着小碎步走了一段路后,便蹲下来欣赏前方散步的白鸽们。她的脸上还挂着开心的笑容,再也没有在教堂和墓室时那些古怪的神情。
这里是阶梯广场的顶部,圣石大教堂小广场。我背对教堂,向着宁江方向望去,那里应该是正南方。与壮丽恢弘的大教堂不同,宁江南岸都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低矮老旧平房。
那里就是最古老的旧城区。我在教堂里听舒亚和索伦谈论过,古时候的人民愿意为圣石大教堂的修建奉献人力和财物,正是无数人的捐献和劳作才建成这座无与伦比的精神殿堂。
只是,相比南边的灰暗民居和北边的宏伟教堂,横隔其中的宁江就像是现实世界和精神领域的分界线。这条自西向东奔流的壮阔长河,千年间见证了多少代人的虔诚和贡献,又带走了多少历史的细节和秘密呢?
我忽然想起,正南方向那片旧城区,也是12天前发生过未明死亡事件的区域。至今仍未有权威的公开信息,就如月铃矿区事件一样,好像故意让时间来湮没一切。
此时,日光渐盛,我掏出怀表一看,发现已经过了早上10点钟。
阶梯广场来了不少游人,最下层的市民广场靠近宁江的中心码头处尤其热闹。我望见宁江南岸的正南方,西南方和东南方各设有三处码头,从北岸中心码头出发的两队渡轮,首先驶向正南方码头,再依次分别驶向西南和东南码头。那些渡轮好像是分别沿着顺时针和逆时针各绕江一圈后再返回北岸市民广场中心码头。
真是祥和愉悦的周末。毕竟,生活总是要继续的,再过十天半月乃至十年数世纪,谁还记得那些不幸的事件或人?充其量不过是记载在发黄史书上的冷冰冰文字罢了,甚至连记载都不曾留下,就如瞬间起伏的小浪花般消逝在历史长河中。
身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喧闹声。我转身一看,见到乔伊、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