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骆千和吓了一大跳:“肘子你可别吓唬我们啊!”
等到画卷打开,骆千和先吓了一大跳:“这么新?!”
马承源更是指着周至,手指不停地发抖:“你你你……肘子你胆子也太大了!这么修万一有点什么差池,所有人都会怪罪到你头上!”
“就知道你们会是这样的反应。”周至笑着将马承源的手压下:“所以这三幅画,我是在翁老的委托下进行的修复,之前它们可都是私藏,翁老有全部的处置权。”
说完两手一摊:“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可赖不到我头上啊。”
见马承源还想要反驳,周至摆出一幅哄小孩的姿态:“先看了货再说,要是发现了什么毛病,认打认罚行了不?”
三幅画里最小的《长江万里图》横一米六,纵四十公分,最大的《杜甫诗意图轴》的尺寸更在在三米多乘一米多,在古画里属于少见的巨轴。
剩下的《临戴文进谢安东山图》是竖轴,高两米,宽一米,也相当的巨大。
翁万戈和上博的关系非常不错,也知道上博其实不差藏品,所缺的就是像这三幅画一般,能够填补收藏空白的品种。
直接在这里全挂起来研究当然不可能,只能边展边收,用古人欣赏长卷的那种方式来看。
随着画卷逐渐展开,二老的神色渐渐从慎重变成了放松,慢慢开始出现笑容,到最后越来越欣慰,最后变成哈哈大笑。
马承源兴奋地搓着手:“老骆,怎么有一种欣赏函皇父鼎的感觉?这中体会可太奇妙了啊!”
骆千和也兴奋得很,招呼博物馆和海关的工作小组:“快收起来收起来,我们带到博物馆去展开细看!”
“二位可还满意?”周至问道。
“有你的!修旧成新,可不就是老马说的,看函皇父鼎的感觉!”骆千和笑道:“等我给老徐打个电话,这手艺他要是没有第一时间看到,得抱怨咱们不地道了!”
说完拍了拍周至的肩膀:“年轻人当真是一日千里,这手艺比起修复唐伯虎山水图和文徵明《奉天殿早朝诗轴》那会儿,又有了大进步啊!”
唐伯虎山水图是个绢本团扇,当时碎得已经不行了,上博对于自己的修复力量没有信心,于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