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
这几乎是每个人的心中所想。
深红者一脸狠厉，洋洋自得道：“在我的厉鬼前，你的一切挣扎都没有意义。”
危险近在眼前，凌天仍旧表现得沉静如水。
他微微抬起另一只手，摊开手掌，灵魂力飞速凝聚浓缩，形成一个小小的球体。
在咒怨之力和厉鬼抵达的前一刻，他猛地捏爆手中的能量球体。
“嘭~”
一道震耳欲聋的爆鸣立时响彻，犹如天间怒雷。
伴随着巨响，蕴涵无限的液体灵魂力以惊人的速度激散开来，如同吞天噬地的海啸。
咒怨之力和液体灵魂力相撞，当即如同泥墙一般溃散。
冲去的厉鬼被液体灵魂力穿过，即刻睁大了残暴的双眼，双手抱着脑袋。
受到灵魂力的干扰，它们像是失去头颅的苍蝇，到处在空中嚎叫，不再受任何人的控制。
凌天的每一次挥刀都带有目的，而不是随便瞎挥。
厉鬼的全身上下，但凡有可能成为弱点的地方，他都割了几刀。
每一次的伤口都很浅，而且没有命中的感觉。
这手感完全和之前那只厉鬼截然不同。
因此他猜测这些厉鬼不是主体，而是傀儡。
真正的本体不是深红者，而是躲在暗中的那只厉鬼。
一直耗下去不是办法，脑海中灵光一闪，他看向了不远处的雕像。
雕像被灵魂力透过，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感觉有片刻的混沌。
然而下一秒，凌天浑身散发着寒意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它的身前。
它目光一瞪，脸上的笑容浓烈了几分，抬起大手就往对方的脑门拍去。
只是手刚落下去，它额头就冒出了冷汗，浑身被死气包裹。
凌天深不可测的眼底宛若黑夜中惊现的闪电，焕发出幽远和无垠的气息。
无尽洪荒蕴藏其中，明暗交杂，一旦爆发将毁天灭地，比邪神还可怕。
收手，已然是来不及了。
雕像的手还未触及凌天的身体，一道寒芒便已扫空而过。
它拍去的手直接从中截断，飞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