缰的野马,对凌天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输出。
声势浩荡,狂风肆意,整个大殿充斥着超俗绝后的能量波动,殿内一些修为尚浅的子弟在汹涌如拍天巨浪的能力狂潮中左飞右倒,根本站不住脚跟。
血气屏障依旧坚若堡垒,不露破绽,抵御着一波又一波的能量冲击。
凌天双眸微眯,低头看着再半点声息的孤碗,脸上透着薄凉,眼底映着不为明显的哀叹。
屏障之外的世界仿佛与他分隔,外面的骚乱无法影响到他的半点情绪。
这个世界,世态炎凉,远比他所想的还要黑暗
血气笼罩的空间开始扭曲,屏障之外的一切景象开始变得模糊朦胧,好似笼上了一层面纱。
他不想再多待,也不想解释。
对错是非、谁为恶人,对他来说已经不再重要,毕竟死在他手上的人数不胜数。
片刻之后,他的身姿在大殿的众目睽睽下消失。
他就这样随心所欲地离开了,不受任何约束,留下一脸蒙圈的宗门子弟和咬牙阴冷的孤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