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更不会在乎谁会记住我,谁又会把我遗忘。”
“我不会在乎。”
江洋依旧带着笑意:“我未来要做的事情,完全不需要任何人知道我是谁。但是我要让他们非常清楚,我无处不在,我随时在注视着他们,这就够了。”
司海的屏住呼吸,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突然间觉得他变的很抽象。
江洋整理了一下领口和仪表,站的笔直;“所以,我可能会去委内瑞拉,但绝不是为了大义,更不是为了让人记住我。”
“那你想要什么?”
司海开口问道,声音很小,有些沙哑。
江洋停顿一下,转头看向司海:“那就要看丕先生能给我什么。”
说罢微微一笑,穿过众人,朝着聚义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