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这几个字也觉得不好听。
“不过，我和许诺算得上是总裁培训班的同学吧。”姜辰说道。
“总裁培训班？”聂星辰一愣，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姜总，现在你在上总裁培训班？”
“是啊，公司越来越大，我的能力越来越不足，我也要充电啊。”姜辰说道。
“……”聂星辰。
姜辰能力不足？
公司的其他人不知道，她们这些总裁办的秘书还不知道吗？
姜辰的能力，她们都是望尘莫及的。
现在姜辰说自己能力不足？
这岂不是意味着她们更没能力了？
“有问题吗？”姜辰笑着看着聂星辰。
虽然是最熟悉的人，但有时候在聂星辰的面前装一下也不错。
“没问题。”聂星辰摇摇头。
“既然是你的同学，你帮我试探一下。”姜辰说道。
“我可不一定会成功的。”聂星辰说道。
“不成功没关系。”姜辰说道：“你只需要试探一下就可以了，其他的无关紧要。”
“好的。”聂星辰点点头。
……
下班后，姜辰直接来到了欢乐颂小区。
“就知道你会来。”
打开门，看到姜辰的聂星辰并不意外。
虽然刚才在公司的时候，姜辰没有多说，但姜辰的情况，他还是能够猜的出来的。
“我这不是想你了吗？”姜辰关了门之后就和聂星辰互动了起来。
因为去第二个影视融合世界的原因，虽然这几天在公司是经常见到聂星辰的，但对姜辰来说，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聂星辰了。
良久，姜辰和聂星辰相拥坐在沙发上。
“看来以后要经常性安排栗娜出差了。”姜辰对聂星辰说道。
“哼，这几天我都在等你来，你是自己没胆子。”聂星辰按住了姜辰做怪的手。
“我没胆子？”姜辰看着聂星辰。
明明是因为聂星辰不想他来。
现在反而说他了。
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
“难道不是吗？”聂星辰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