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宋隐摸了摸他的脑袋，低头吻了一下他的额头，“粥粥乖。”
“很快就好了，纹身有点疼，忍一忍。”
时舟渔崩溃的哭出来，锁骨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疼，他觉得自己快被她逼成神经病了。
宋隐看着溢出来的血没忍住低头吻下去，“别哭。”
半个小时后，
宋隐看着自己纹在他身上的名字眼里闪过痴迷，“宝贝很好看。”
她把时舟渔解开，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力气抓住托盘上的手术刀，明明可以一刀刺进宋隐的心脏，可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他把刀刺进她的手臂。
宋隐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刀还插在上面，她平静的把刀扯下来，放在他的手中，没管流血的伤口，低头吻住的时舟渔，“你想杀我？”
“我给你这次机会。”她控制时舟渔的手握好手术刀，对准她的心脏，低声诱哄，“不是想杀吗？别怕，往这里刺。”
时舟渔握住手术刀的手抖得很厉害，大脑中有两道声音在打架：［杀了她，杀了就解脱了。］
［不能杀，承认吧，你明明喜欢她的，刚刚有机会杀她，你却没有。］
［杀了她。］
［不能杀。］
［杀了她。］
［不能杀。］
手里的手术刀无力滑落，时舟渔无助的捂住脑袋，摇着头嘴里喃喃自语，“我没有！我没有！”
……
今天天气比较好，宋隐带着人来阳台晒太阳，她提前给他打了镇定剂，免得他又挣扎。
“粥粥，你喜欢的海棠花开了。”
“不睁眼看看吗？”
时舟渔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花园里面的海棠，这些日子，他肉眼可见的瘦下去，脸泛着不正常的白，无论宋隐怎么给他补还是恢复不了。
“宋隐……”
“我们没有结果的……”
“可你那天没下手不是吗？”
时舟渔咳了几声没和她争吵，或者没力气和她吵，他再次闭上眼睛，呼吸很浅浅的，些许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朦胧又脆弱。
“时舟渔……”
“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