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独独对你亲近?这世上聪明人常有,愿意不聪明者少有。”
姜望没有多说,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也挺忙的,就先回齐国吧。我还要赶路,就不留你吃饭了。”
重玄胜却没起身:“你打算怎么走?”
姜望看了看他,只扭过头,喊了一声:“小五!”
晴空骤现一缕剑光,仿佛自天光中析出,须臾由远及近。
一直守在附近的赵汝成,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三哥!怎么了?”他落在姜望身前,看了看重玄胜。
好嘛。倘若建国,还有这个外援。
“别对眼神了!”姜望一巴掌把他拍回来:“去帮我办件事——依祁那寺的寺正,是叫郅言吧?”
赵汝成点点头:“怎么,他得罪你了?这事得从长计议,最好是从官面入手,毕竟他也是天子亲信…”
“得了!我是有多大胆子,来草原杀依祁那寺的寺正!”姜望耐心等他说了几句才打断:“有一个叫郅宁的人,应该是他的儿子。把这人带到我面前来,难办吗?”
重玄胜在旁边眼神幽幽。拿人家的儿子,和杀依祁那寺的寺正,这两件事情有什么本质区别?郅言能不拼命?
赵汝成只道:“等我一刻钟。”
声音落下,身影已经消失。
重玄胜有心再跟姜望聊两句,姜望已经闭上了眼睛修行。
“嗐!”他只好一拍自己大腿,看那团肥肉是如何回荡。
赵汝成说一刻钟,但还不到一刻钟,就飞了回来。
走的时候孤身一人,回来的时候四个人。
他,赫连云云。以及一个身穿黑衣、表情阴鸷的中年男子,以及男子手中拎着的一个面目英俊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被五花大绑,不得展身。
黑衣阴鸷男子直接将手里的人扔在地上,扔到了姜望面前:“姜真人!在下郅言,还是第一次与您相见,十分有幸!听说您要找我的儿子,我帮您捆过来了。他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您是否可以公开言之?或鞭笞,或残肢,乃至于割颅,总要给您一个交代!”
被捆在地上的郅宁,猛地挣扎起来,嘶声裂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