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明白拉克那天晚上为什么笑得跟个蛇精病一样了。
要是没有那些动作,突然发现拉克酒被限了,再被组织这么一群我行我素的人笑着调侃,出门也听别人说起这件事,就算拉克不郁闷,也会觉得烦人吧。
现在拉克酒真被限了,反倒是一件好事,组织资金能多一些。
而对于拉克来说,判断事态、下赌注、最后确实把让人不爽的事情变成好事,本来就足够让人心情愉悦。
其实在今天之前,他都不觉得拉克酒被限的几率有多大,看到新闻报道,有提前的心理准备,也不是很惊讶,更多的惊讶还是源于拉克这家伙的判断能力,再就是……
如果不知道这个,他还有心情多笑话两句,这段时间土耳其风声可不少,一会儿有风头说拉克酒多喝会中毒,一会儿有风头说拉克酒有催情作用,一个接一个的锅甩在拉克酒头上,是个嘲笑拉克的好时机,偏偏他早就有心理准备,反而觉得没什么,之前看报道只顾着分析拉克酒被限的可能性,忘了发邮件嘲讽。
真可惜,一个可以嘲笑的机会,都被拉克一个‘提前预测’给破坏了。
水无怜奈垂眸琢磨。
‘让那一位觉得可以才行’,琴酒这是什么意思?
组织该不会真的有心理补偿金吧?还是在暗指别的事?或者还是在嘲讽拉克,只不过是暗示一些他们不知道的事……
等等,思路差点偏了,心理补偿金不重要。
那一位也不像是那种会发心理补偿金的人,把人家误杀了都不会给补偿金的,怀疑、拷问成员都不会给……
停,别想补偿金的事了,跟她一个卧底没关系。
“那个报道我也看到了,不仅是针对拉克酒,所有酒类都被限制了,包括你们各位的代号……”鹰取严男跟上池非迟,下意识地帮自家老板说话,但又忍不住说了句实话,“只不过对于作为土耳其国酒的拉克酒来说,受到的冲击和限制比较大一些。”
池非迟觉得鹰取严男这说了还不如不说,没再浪费时间,看向琴酒,用嘶哑声音道,“爱尔兰负责d点,已经带人过去准备了,司陶特昨晚抵达待命,必要时,波本会参与搜查。”
琴酒趁着池非迟说情况的时候,点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