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来!”楚颂恍然察觉背后空无一人,而暗门是从外面被关闭。
急忙回身,可暗门早已关闭,任她怎么旋动门侧机括,但暗门却纹丝不动。
“我来!”秦风将楚颂挤开,运足力道旋了几旋,随后摇头放弃,“不成,机括从外面被卡住了,是韩赋做得。”
“雅姐危险了……快想办法!”楚颂不由慌神,她本也没打算带着韩赋去迎战谷玄牝,只是若放任心死如灰的韩赋与赵雅相处,止不准会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所以才借口将她们二妖隔开。
可此时韩赋封住了她们后路,那之后会去往何处,不言而喻。虽知赵雅有错在先,但多年风雅颂三姝多年姐妹相处,楚颂不忍见三失其一。
暗门虽厚重,秦风若真要破开倒也做得到,只是难免费时费力,但……
“走吧,还是那句话,放下与否,取决在己,别人无权代为决定。”应飞扬催促声音传来,而他脚步丝毫不停。
“可是……”楚颂还欲再说。
“他说的对,她们两的结局,不该我们插手……”秦风又叹一声,缓缓收势,轻轻牵着楚颂的手,“走吧,前面才是我们能左右的结局。”
楚颂不再说话,垂着头任她拉着向前,一步一步,直走向消失在漫长甬道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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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脉被制的赵雅静坐屋内,双目微阖,不露心绪。
昏暗灯光弥漫,却将她的影子映得摇曳不定。
直到一阵秋风推门入堂,带来秋雨欲来的寒意。
烛光骤灭,又缓缓复明,赵雅睁眼,韩赋已在她面前。
她双目仍有泪花,光线折照下,似比烛火更烫。
“又来做什么?”赵雅有些不耐,好似被打扰清净般。
“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你早知道我夫君的真面目?”
“这话蠢了,同为蛊奴,在外都披着张人皮,只有对同类面前,才会不加掩藏的露出皮囊下的蛇蝎本性,他们的真面目,我了解的太多了。”赵雅淡漠一笑,“你尽管往脏了贱了的方向想,更脏更贱的我都做过。”赵雅抬着头,烛光自下而上映照,口唇鼻梁的阴影,仿佛将娇美的容颜切割成数块。
韩赋身子晃了晃,“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