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气压很低。
霍曦臣坐在主位，手腕轻搭在桌面，他那双惯常锐利的眼眸此刻微微眯起，眉间拧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落地窗外透进的阳光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投下阴影，更添几分冷峻。
各部门主管正襟危坐，连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营销总监悄悄抹了把额角的冷汗，余光瞥见财务总监正看向他。
他们彼此暗暗互相递眼色，都在猜测他们老板是不是难言之痛还没彻底消失，所以才会如此表情。
虽然平时他就比较严肃，但是也不至于眉头蹙的如此紧。
在霍曦臣出现在公司之前，他热搜上的八卦已经在公司各部门不少小群里蛐蛐遍了。
轮到每个人汇报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说错了，撞枪眼上。
营销总监心里嘀咕，得亏这会议室里没有蚊子，不然霍总那紧皱的眉头就得成了它的葬身之地。
\"上个季度的市场份额呢？\"霍曦臣突然开口，低沉的嗓音惊得正在汇报的市场部总监后背直冒冷汗。
\"是！在这里！\"经理慌忙按动鼠标，大屏上的ppt迅速翻动，\"霍总，这是上个季度我们的市场份额……\"见到任何客户都能淡定自若的他，此刻声音不自觉地微微发颤。
霍总今天这气势，真是太吓人了了！
会议室角落，有员工偷偷瞄了眼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今早还依旧在热搜榜上的话题：霍氏总裁夜访男科，神秘美女上位，霍家长辈无人发声？……她悄悄抬眼，正好看见霍曦臣抬手揉了揉眉心，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那员工差点手一抖，把手机扔出去。
但，她这个细微的动作像按下某个开关，使得整个会议室的气氛瞬间凝固。
法务总监的钢笔\"啪嗒\"一声掉在方桌上，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霍曦臣眸光一转，视线如刀锋般扫过他，法务总监立刻挺直腰板，冲着他挤出了一个强装淡定的笑容，他额头渗出细密汗珠。
\"继续！\"
“是！霍总……”
奇怪！
霍曦臣垂眸看向手里紧握着的手机，脸色冷峻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