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听都没听过,但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一个凌驾于普通国家之上的强大组织,至于它背后隐藏着怎样的势力,是谁在暗中支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和我们这些雇佣军无关。
我只知道,任何招惹我们的组织都没有好下场,送葬者想要谁死,谁就不会好过,哪怕是总统也不例外。
只要暗幕的老大不是上帝,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知道吗,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招惹送葬者。”我用尽力气说出这句话,之后就虚弱的发不出声音了。
大胡子无奈的摇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我被绑在十字桩上暴晒了一下午,脸皮,脖子,嘴唇全是裂痕。
傍晚时分,阵阵微风吹散了热气,恍惚中我恢复了一点意识,看上去更像是回光返照,我感觉到身体的生机已经枯竭,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只要闭上眼睛,就会迎接死亡。
远处的沙丘中出现一抹闪光,我嘴角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整个人变得紧张起来。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兄弟们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