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揪着自己的心口不放,面上因痛苦而扭作一团。
“该死的……平峰!”年轻人看向老者,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即怒吼出声。
当年和帝在流喀众人神府种下淤虫之卵,经过千百年的岁月,淤虫早已借体内血肉孵化成活。并在心头血的吸引之下,聚集于封氏后人心头。
近百年前,村中巫师舍命驱蛊,堪堪将众人心头的淤虫逼入沉睡。此时不知何故,自家叔父体内的淤虫竟然重新苏醒,甚至比以前还要活跃几分。
年轻人看着痛苦不堪的叔父,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他拾起刚才落在地上的圆环重刀,对着李闲说道:“算你小子运气不好,赶上了这时候。叔父心痛,让老子脾气相当不好。非得将你的心一刀一刀剜出来,叫我这叔父好好听听你的惨呼,才能勉强消解。”
根本不理会年轻人挑衅的话语,李闲深吸一口气,抓时间检查自己的伤势。
还好,这般撞击,竟只是断了根肋骨,勉强还可以同年轻人周旋。
接着,李闲便抬起了头,眼眸中净是冰冷,
双方已经是鱼死网破的形势,他自然没有必要给对方什么好脸色。
“真是可怕的眼神呐,真是骇到我了。”年轻人一边向李闲的方向走着,一边装模作样地说着。
这少年竟然妄图杀掉自己的叔父,简单地捉到怎能消年轻人心头之恨。
明明可以依托神通将李闲捉过去,他偏偏要一步一步地向着李闲走来,想要让恐惧肆虐于李闲的心头。
但现实却令他失望了,少年的眸子中不仅没有恐惧,反而充满了玉石俱焚的决然。
“很好,希望过会儿你也能如此坚持,不要叫的太大声才是。”年轻人继续逼近李闲,嘴中话语不断,隐隐有着疯狂之感。
“对了,我有告诉过你吗?你的父母是我动手杀的哦,只是随手一下,啪……”年轻人显然是把李闲当成了裴掠火,喋喋不休地讲着,一只手竟然还比起了动作“内脏便错了位。得亏他俩是属兔子的,没倒在我们村里,不然啊……”
“我定要片片地切下他们的肉,佐酒来喝。”
李闲,听着年轻人残忍的话语,看着他一步步逼近。此时,少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