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的价值。
毕竟黄白之物朝夕可换,高质储玉有价无市。
“怎么不能要?”陈观海却是笑道,“流喀村是你发现的,关键人物是你控制的。陈家不过是做了些收尾工作,便拿走那般多的东西,可以称得上厚颜了。”
说着,陈观海指了指李闲手头的储玉,道:“这块平玉,算是给你的补偿。”
平玉是平塘郡计道县的特产,百年方生一块。
原本名为计道玉,但后来县守被郡主约谈,便成了平玉。
平玉的储物空间虽然同平常的储玉大差不差,但胜在质地好,晶莹剔透,雕各类装饰皆可增色。
华而不实,加之的确稀少,反倒成了世家大族彰显自身底蕴的道具,万般难求。
一听手中这块储玉竟是传闻中的平玉,李闲急道:“这我更不能要了……”
“给你你就拿着。”陈观海却是直接结束了这段对话,提笔开始在铺好的信纸上写写画画,道,“我还有些其他要事处理,就不留你了。小闲你该忙你的忙你的吧。”
他对钱财之流是真的不在意,不如送给李闲做个顺水人情。
李闲拿着储玉的手紧了紧,只好拱手道:“那小子便谢过陈伯。”
陈观海挥挥手,示意他自便。
直到少年转身出了门,陈观海在信纸上写画的手才停下来。
他抬头看向少年的背影,没来由地想起同李姚夫妇的赌约。
“你闺女的确是个了不得的苗子,但我儿子将来肯定比你闺女强。”
李醉鹤那大剌剌的样子到现在都让视自家小女为宝的陈观海有些牙痒痒,若非知道他是前辈高人,保准有他好果子吃。
但想到两月前蓦然回宅的老祖宗的叮嘱,陈观海又对这个资质堪称惨不忍睹的少年有了些许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竟能让跳出五行之外的老祖宗这般看重?
因此,按理说和李闲不会再有半分瓜葛的他,才会今日特意寻个由头将他召来,算是再结个善缘。
不然以他的地位,自然没有得了些信息就忙不吝地同李闲分享的必要。
眼见李闲的身影已然走远,陈观海才又思索起流喀村之事的诸多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