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不低的书生。二人领着那个小守卫,一同进了青山。为了避免被发现,探子不敢近前。只是见满城飞絮,知其破境。具体如何,相隔太远,实在感受不到。”
勤和冷笑:“这种时候倒是不敢上前了。你们派人监看陈江镇,当真以为李周不知不成?他只是懒得理会你们罢了!掩掩饰饰,矫揉造作!你严当仁的下属,倒和你严当仁一般无二!”
严当仁听着勤和近乎侮辱的言语,面容上立刻呈现出诚惶诚恐的表情,再度趴伏在地:“是罪臣的错,请陛下恕罪。臣回去后,定会对属下严加管教。”
“恕罪?恕了你的罪,就能为我大平再请回一尊圣人吗?你算什么东西?”勤和听了严当仁不痛不痒的话语,愈发上火,指着他伏地的头颅痛骂。
“一尊圣人!一尊注定要破界飞升的圣人!你竟教朕拿一尊圣人去换一座城。若能留下一个圣人李周,莫说一城一池之人,就算将大平半数人口舍了又如何!”台下的严当仁跪伏着,听勤和在桌前咆哮。
片刻后,勤和忽然安静下来,静静地对台下的严当仁说道:“你那个下属,办事不利。砍了吧。”
勤和最让人难伺候的一点便是他的喜怒无常,上一瞬哈哈大笑,下一瞬便可能取你的头颅。百官面向这样一位国主,总是战战兢兢。这么些年,也就只有一个严当仁安安稳稳面见勤和如此多次。
“干这种活竟然干成这样,说明根都坏了。连着那个飘风楼,一起砍了吧。换些新鲜血液,也算是为丞相解忧分难了。”
听了勤和的话语,趴在地上的严当仁眼神一凛。
这是敲打!是勤和对严当仁办事不力的敲打。
只是现在他严当仁还没有到该倒的时候,砍刀便先落在了他下属的头上。勤和轻飘飘的一句话,就砍掉了他在大平官场中的一臂。
这个砍还要自己砍,这般流血,将来哪还会有投奔自己的明生。
“严丞相,您说呢?”
勤和的追问已经来了,严当仁知道自己必须快些回答。
“圣明无过陛下。罪臣回去就着手去办。”严当仁的头颅深深埋在大堂的毯子上,回应道。
“事已至此,再生气也无用。丞相也是日理万机之人,不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