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
御书房内。
当那一句“陆某想要取这天下，不知玄冥老祖答不答应”清晰地传入耳中时。
“是…是他？”楚昭帝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艰涩地开口，“那个…那个神秘的‘陆府’之主？”
他虽然年轻，却不傻。
能让玄冥老祖如此郑重其事回应，并且敢说出“取这天下”这等大逆不道之言的“陆某”，除了那个能培养出十二位女子暗劲的恐怖“陆府”之主，还能有谁？
“陛下，”文博侯的声音有些干涩，“恐怕正是此人。”
“他…他”楚昭帝下意识地攥紧了龙袍的袖口，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玄冥老祖，那是他最大的依仗，是大楚皇朝的擎天玉柱。
可现在，这个“陆某”，竟然敢当面挑战师祖，甚至扬言要取这天下！
他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太傅，你说师祖他老人家能赢吗？”
文博侯闻言，微微垂下眼睑，沉默了片刻。
他没有直接回答楚昭帝的问题，而是缓缓开口：“陛下，看着吧。”
顿了顿，他微微抬头，目光同样望向那承天殿之巅：“这等层次的争斗，已经不是你我所能揣测，更不是我等所能插手的了。”
“大楚的国运，陛下的江山今日，或许便要见分晓了。”
玄冥老祖站在承天殿顶，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对面琉璃瓦上的青衣年轻人。
这年轻人，骨龄看去，怕是连三十岁都不到！
如此年纪，便有这等修为？
“如此年轻，竟然是化劲。”玄冥老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惊异，“当真是后生可畏。”
陆云闻言，微微摇了摇头：“知道九羽帝朝吗？”
九羽帝朝？
玄冥老祖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
他遍览大楚的典籍秘闻，可这“九羽帝朝”，却是从未听说过。
陆云见他摇头，心中已然了然。
也罢。
此刻，在他玄冥老祖眼中，自己或许只是一个天赋异禀，勉强达到化劲的后辈武者。
的确，他如今展露于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