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厉害!”一直跟在旁边的时琛听得热血沸腾,激动之下,竟一把搂住了江玖的胳膊,脸上满是崇拜,“我以后也要修习,变得像姐姐这么厉害!”
江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弄得有些无奈,但看着少年纯粹崇拜的眼神,心底也泛起一丝暖意。
她伸手,略显宠溺地揉了揉时琛的脑袋:“好,那你可要努力了。”
与此同时,南明部落深处,阴冷潮湿的地牢内。
江芷灵悠悠转醒,后颈的剧痛和四肢被牢牢束缚的感觉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由坚硬黑石砌成的牢房,以及手腕脚踝上冰冷沉重的特制镣铐。
她尝试着挣扎了一下,镣铐纹丝不动,反而摩擦得皮肉生疼。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清越从容的声音从地牢入口的台阶上传来。
江芷灵猛地抬头,只见苏羽正姿态优雅地缓步走下台阶,仿佛踏入的不是肮脏的地牢,而是自家的花园。他手中甚至还悠闲地摇着一柄羽扇。
苏羽的目光落在她徒劳的挣扎上,嘴角噙着一丝淡漠的笑意:“这是南明特制的寒铁锁扣,比寻常绳索坚韧百倍。就算你用你那刚学来的邪术,也休想撼动分毫。”
江芷灵脸上那层不正常的青灰色似乎更深了些,她扯动嘴角,露出一个带着几分诡异和挑衅的笑容:“呵……不就是想知道江温渊的秘密吗?我可以告诉你。”她的声音嘶哑,带着蛊惑。
苏羽却轻轻摇头,摇羽扇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我第一次见你,是在北兴。你带人‘救’下被江玖鞭笞后的隐霄。那时的你,脸上的担忧……三分真,七分假。”
苏羽顿了顿,锐利的鹰眼直视着江芷灵,“我更想知道的是,你为何甘愿沦为江温渊的棋子?甚至不惜去学这等污秽的邪术?”
“棋子?”江芷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上浮现出强烈的不屑,“你懂什么!能为至亲之人付出一切,这叫亲情!我心甘情愿!”
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自豪。
“亲情?”苏羽的眉宇间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松动,但随即化为更深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