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权杖重重杵地,震得石壁簌簌落灰:“一群饭桶!连两个小辈都困不住!”
“族长息怒。”一名亲信战战兢兢道,“机关已全数触发,他们已是瓮中之鳖。那防护罩最多撑半刻钟,待毒箭耗尽”
“等?”江温渊眸中凶光毕露,“迟则生变!立刻给我炸开石门!”
亲信们不敢违抗,匆忙搬来预埋的火酒桶。伴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石门化作齑粉,硝烟弥漫。
江温渊迫不及待冲入石室,却只见两具被毒箭扎成刺猬的“尸体”,以及空空如也的石柱。
“人呢?!”他暴怒地扯开其中一具“尸体”的伪装,赫然是自己派来的守卫!
“族长!大事不好!”一名守卫跌跌撞撞跑来,“后山祭祀台被人纵火了!”
江温渊面色骤变:“调虎离山?!”他突然惊醒,“快!速去我石室!”
当江温渊一脚踹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如坠冰窟——
卧室中央的暗格大敞四开,里面空空如也。而本该困死在祭司石室的江玖,此刻正悠然自得地坐在他的族长宝座上,纤纤玉指轻抚着一本泛黄的兽皮册子。
“在找这个吗?”江玖晃了晃手中的册子,封面上《血祭实录》四个猩红大字触目惊心。
余研护卫在侧,时琛虽然面色惨白却倔强地挺直腰背。林沐一与洛西手持兵刃封住门口,彻底断了退路。
“你”江温渊的权杖“咣当”一声砸落在地。
“很意外?”江玖慢悠悠地翻开册页,“三年来,二十三名异能者被血祭,其中十五人竟是我北兴族人”她指尖轻点一行记录,“连六岁的幼童都不放过,族长大人真是丧心病狂。”
门外突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戊老与数十位族人将走廊围得水泄不通。每个人脸上都交织着震惊与暴怒。
时琛颤抖着举起一块记忆水晶,灵力注入的瞬间,空中浮现出密室中森然的刑架与干尸影像。
“还有这个”他扯开衣襟,露出锁骨处狰狞的血色符文,“您亲手刻下的祭品烙印,要不要当众解释?”
人群瞬间沸腾,怒吼声几乎掀翻屋顶。
“天杀的!那是小五的兽牙项链!”一位雌性兽人突然指着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