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余研的利爪精准扣住络腮胡守卫的咽喉,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那壮硕的身躯便软绵绵地瘫倒在地。
与此同时,江玖的骨匕已然抵住瘦高守卫的后心,锋利的刃尖刺破皮肤,渗出一粒血珠。
“解药。”她在他耳畔轻语,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瘦高守卫浑身僵直:“什什么解药?”
江玖的匕首又递进半分,鲜血顺着刃口蜿蜒而下:“他伤口上的毒,别装傻。”
“我我们只是守卫,这东西在族长卧室”守卫冷汗涔涔,“但钥匙只有族长随身携带”
余研一记手刀劈在他颈侧,守卫顿时昏死过去。“麻烦了。”他皱眉道。
江玖已闪至石柱前,轻拍时琛苍白的面颊:“醒醒,我们来救你了。”
少年艰难地抬起眼帘,涣散的目光许久才聚焦。认出江玖的瞬间,他干裂的唇瓣颤抖着挤出几个气音:“快走是陷阱”
话音未落,整间石室突然剧烈震颤!入口处的石门轰然坠落,与此同时,四壁浮现出数十个幽黑的箭孔,淬毒的箭矢寒光闪烁。
“果然如此。”江玖冷笑一声,从容地从怀中取出一枚青色晶石摔碎在地。晶石碎裂的刹那,一道半透明光幕如水波般展开,将三人牢牢护在其中。
“嗖嗖嗖——”
密集的毒箭撞击在光幕上,激起无数涟漪,却无法穿透分毫。这是临行前戊老赠予的保命之物,足以抵挡六阶以下攻击半刻钟。
时琛虚弱地睁大眼睛:“这是”
“别说话。”江玖麻利地解开铁链,快速检查伤势,“右脚踝骨折,左臂毒伤,还有内出血”她转向余研,“能背动他吗?”
余研二话不说将时琛背起:“怎么走?正门已封”
江玖指向石室角落:“戊老说那里有条废弃的排水道,直通后山。”她突然勾起一抹冷笑,“不过在此之前”
她利落地扒下瘦高守卫的外袍套在身上,又抹了把灰土在脸上。余研会意,也迅速完成伪装。
“既然江温渊盛情设局”江玖的眼中寒芒闪烁,“我们岂能不回敬一份大礼?按原计划行事。”
江温渊率领五六名心腹急匆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