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听到？你是把所有人都瞒得这么严实，连你的同事和朋友都不知道吗？还有，刚才我们要查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这不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又是什么？”
这位女检察官并非文学爱好者，对《流浪地球》在龙国的影响知之甚少。她这一番话其实很简单，一方面是为了挽回面子，另一方面她固执地认为，一本书即使能赚这么多钱，背后肯定也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她觉得，自己这些质问可以向孙连城施压，让他见好就收。毕竟，如果真让侯亮平社死，他们几个一起来调查的人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孙连城听后，无语地扶额，心中暗叹：事实都已经这么明显了，怎么还嘴硬呢？“发现我的账户流水异常庞大时，你们有没有想过追查资金来源？这就叫仔细调查？”他条理清晰地陈述道，“从你们进我家开始，我就反复强调过——证据！我也多次说明，我的财产都是合法所得，你们听进去没有？”
孙连城的目光扫向侯亮平，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侯亮平恨不得把头埋进桌子里。如果听不出这些话里的深意，那就是在指责他做事过于草率，根本不配继续混下去。
不过，侯亮平却从女检察官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流浪地球》的火爆背后，是否真的存在暗箱操作？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交易或勾当？毕竟，在艺术领域，一幅画卖出数亿的案例并不少见。如果他们是借新瓶装旧酒，将旧有的作品包装成爆红的现象呢？即便没有这种情况，他们也可以立刻联系组织，彻查孙连城是否利用职务之便，与出版商、发行商私下频繁往来，提供便利条件。如果有，那么他们就能找到继续深入调查的突破口，至少不用拍视频道歉，更不必上传到工作群。
“孙连城，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那样清白，敢让我们彻底调查一下吗？”侯亮平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颤抖。这句话表面上看似平常，但实际上包含了极大的羞耻感。这不仅是嘴硬，更是变相的恳求。
孙连城即便与书商、发行方等商业人士往来频繁，但对方总能条理清晰地给出合乎逻辑的解释。
对于这些人来说，除了借此话题挽回些许体面之外，根本起不到任何实质作用。
“侯处长。”孙连城端起茶杯轻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