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例》皆为百姓兜底,何忧之有?”
子明冷笑:“法虽善,行之在人。《商君书·壹言》云‘法立而不革,则与无法同’。设若银行以复杂金融工具规避监管,如‘影子银行’‘表外业务’,法岂能尽察?昔年法国兴业银行交易员违规操作,亏损七十亿欧元,制度不可谓不严,监管不可谓不密,然人心难测,终酿大祸。《论语》曰‘听其言而观其行’,岂可仅凭一纸条文,便轻信银行无虞?”
鸿儒叹曰:“《道德经》云‘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银行之利,在于聚沙成塔,盘活经济;银行之弊,在于贪念丛生,铤而走险。昔王莽改制,意图均贫富,然操之过急,反致经济崩溃。今之银行监管,亦当‘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不可偏信,亦不可偏废。”
第四幕 方略正途
季安沉吟良久:“若如子言,百姓当如何自处?”
子明正色道:“《孙子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储户当分散资金,勿将家财尽托一银行;投资者当细审信贷,勿被高息迷惑。《盐铁论》言‘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银行亦当守‘审慎经营’之根本,如《周礼·泉府》所述‘以国服为之息’,量入为出,方可长治久安。”
鸿儒击节称善:“善哉!《中庸》有云‘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银行之兴,在于平衡;金融之稳,在于节制。昔范蠡三散家财而终成商圣,因其知‘盛满易为灾,谦冲恒受福’。今之银行与储户,亦当以‘执两用中’之道,共守财富之基。”
季安恍然:“受教矣!昔吾独信银行如泰山,今知‘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无风控,祸不远矣。”
三人相视一笑,乃书《银鉴》以警世人,其文曰:“金融之道,贵在权衡;银行之信,存乎风控。察古知今,居安思危,庶几可避倾家之祸,成万世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