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知道,你有这个时间想这些,还不如帮着大房干点活,你看院子里脏的。”
“你以为我愿意啊,我这一把年纪了,哪里还干得动,以前都是老三家的一个人在做,也没见她忙不过来,要我说,就是刘氏偷懒。”
刚走到正房门口的刘氏气得手一下收紧,就要开口怼回去,程春河幽幽开口,“爷,奶,三叔他们一家根本没事,在镇上活的好好的。”
“什么?”
“啥?”
“当真?”
炕上,二老的眼神直勾勾朝门口看了过去,这个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多一句关心的话,问问程春河在里面过得怎样。
程春河冷笑,果然,这一家子,都是自私自利的,自己在里面那么久,他们不光没来看过,甚至回家来了,也没有两句关心的话。
他低下头,眼里迸发狠毒的光,再抬头,又是一片痛心疾首的模样,“爷奶,娘,你们知道吗,我今天刚出来,就遇到了三叔一家,他们穿着细棉布,三叔还坐在牛车上,去安和堂看病,对了,我还偷听到,他们打算给程春生治腿,要七八两银子呢,他们眼都不眨就说治,你们说,他们是不是发财了?”
“七八两?牛车?春河,你没看错吧。”程老头脸黑如锅底,声音冰冷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爷,我亲眼看见的,怎么会有错,而且,那大夫说,三叔的病快痊愈了,当初不是说,治好起码要二十两吗,再加上给春生治病,还有他们那一身行头,没有四五十两,根本不可能。”
“哎哟喂,我说那些杀千刀的怎么会愿意断亲,敢情是偷偷攒了这么多私房钱啊,这些不孝的,缺德烂肺的玩意儿,肯定会遭报应的。”
“谁藏私房钱大嫂吗?”程春河身后响起一道急促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果然是二叔他们夫妻两个以及程花花,刚才说话的就是李氏。
因为家里发生这么多事,二房两个儿子索性就不回家了,一直跟着他们舅舅学木工。程花花在家,但是也不干活,整天就跟着李氏待在房间,美其名曰做绣活。如今老程家的银子都没了,他们二房几个孩子总归要娶亲的,不能没银子,再加上程二谷这个硬茬子,程家二老吃软怕硬,就由他们去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