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刮来的?”
程春河不耐烦了,“行了,奶,你别吵了,下个月我补给你就是。”
“补?你拿什么补?难不成你们东家给你们涨工钱了?涨了多少?”
“没有的事,只是我有了另一个赚钱的门路,行了奶,你就别问了,我饿了,可以吃饭了吗?”
程老太见钱眼开,忙道,“可以了可以了,我的乖孙,你跟奶说说,你有什么赚钱的门路。”
“奶,镇上的生意,说了你也不明白,你放心,只要我赚了银子,一定带回家孝敬你。”
程老太这才满意地进屋。
刘氏拉了拉儿子,落后两步,低声道,“你个傻的,有赚钱的门路,自己赚了留着啊,以后成亲了,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程春河笑笑,也压低声音,“娘,你还不放心我?”说着,又塞了一个荷包进刘氏手里,冲她眨眨眼。
刘氏忙将东西收好,这才开心道,“你懂就好。”
吃饭的时候,程老头突然开口问,“春河,你在镇上做工,可有见过你三叔他们一家子。”
程老太撇撇嘴,“好好吃饭,提那几个晦气玩意儿做什么,说不定啊,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沓了,得了天花,还能有好。”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哎哟,我就说不能给他们银子,这下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银子会不会便宜了别人。”
程老头瞪了她一眼,“村里的人都说了,他们是朝镇子的方向走的。”
李氏也道,“我也听说了,肯定就是不甘心,去镇上瞧病了,这些白眼狼,明知道治不好,还要花冤枉钱,家里日子这么紧巴,他们就知道送钱给别人花。”
程春河一头雾水,“三叔他们怎么了?”
刘氏将事情一一告知,程春河皱眉,“那得过天花的屋子,怎么可以给我做新房,不行,绝对不行。”
“没事,已经让你娘里里外外收拾过了,也熏了艾草,敞了几天屋子。”
程春河还是很介意,刘氏一方面也想给儿子弄新房,一方面,又舍不得银子,咬咬牙,劝道,“春河,反正你们之后也很少过来住,就是偶尔住住,让你爹再给房子刷一遍墙,保证跟新的一样。”
程春河这才勉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