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怎样?”
“爹没事,你娘和你大姐呢,你们,”程三满看到程乐乐满脸的红点,激动的咳咳两声,吐了一大口血。
“爹,娘和大姐没事,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别激动啊。”定是伤了内脏了,不行,得赶紧去镇上,该死的程一田,丧心病狂。
这点功夫,程一田已经写好了断亲书,他念了一遍给程老头听,程乐乐嗤笑,“好,既然是断亲,那以后我爹就跟你们毫无关系了,对吧。”
“那是自然。”程一田不屑道。
“那我爹好歹也是爷的儿子,一点财产都不分给他?”
“死丫头,你还想要家产,做梦,那都是老程家的东西,你爹已经被逐出族谱,就不是老程家的人了,凭什么要老程家的财产。”
“哦,那如果我们幸运,活了下来,那以后你们也休想再来攀附。”
“哈哈哈哈,”刘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屋檐下,笑道,“我就没有听说得了天花还能活下来的,你们做梦呢,一家子瘸的瘸,病的病,还指望翻身?”
“那好,麻烦大伯在写一句,以后程三满与程家生死无关,恩义两绝,各不相干。”
程一田看向程老头,有点犹豫。
程老太催促道,“写啊,写上,我还担心他们再上门来要求我们养呢,写。”
最终,程老头点点头。
程一田写好后,村长和族长也来了,众人唏嘘不已,但还是道,“程三满啊,不是我们心狠,实在是你们这病,怕会连累乡亲啊。”
程三满没有看其他人,只默默看着程老头在纸上按了手印,心里悲凉一片。
“爷,不光你按,大伯,二伯,还有小叔,也麻烦你代为按上。”
“死丫头,你想干什么?”程老太怒骂。
“以防万一啊,万一我们不死呢。”
“我呸,你个贱皮子,搅家精,你不死谁死。”
程三满悲痛道,“娘,乐乐还小……”
“不要叫我娘,我不是你娘。”
族长是个年约六旬的老人,他面露同情看了眼程三满,对着程老头道,“好了,既然都这样了,就好聚好散,好歹是你的儿子,嘴下积德吧。”